台北名花 上(8 / 12)

她没有这么做。

嘴里不断地拒绝,她还是伏下去用心地含着它吸吮。或许,她害怕抵在她背后的那把刀吧!我想。

“对,对了,就是这样子,把它吸出来,啊……吸鸡巴的能手,好……好功夫……”训导主任没多久就沉不住气地叫着。

我看得顿时醋意横生,怒火中烧。

隔一会,训导主任长长地“啊”了一声,把他肮脏的精液喷进她的嘴里,她连忙将它吐掉,不断吐口水。

他已经忘了他自己,手一松将刀子掉落地上,她随手捡起来。

“机会来了!”我已忘了我自己而轻轻地自语。

她似乎听到我的声音,朝着我躲着的地方看有没有人在看,一手握着刀,一手抓住他的家伙,做势要割掉它,待他发觉时已经来不及,整个局势已经扭转过来,变成他的生命操在莹姐手里了!

“刘老师,请你手下留情,原……原谅我吧!”训导主任双掌合十像拜拜一样地不停拜着说:“拜托你,饶了我吧,刘老师,我会这么做完全是出于爱幕之心,因为我怕你拒绝,才使出这个手段、我下流!该死!请你原谅我。”

“说得倒好听!要我饶你?为什么刚才我向你求饶时,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莹姐气得快炸了:“你竟然那样地侮辱我的身体!看我饶不饶你!”她又作了一个要割断它的姿势。

那只阳具已完全软下来,被她的玉手用劲紧握就像一团肉团。

他似乎感到剧痛,促着眉头不断讨饶:“我求求你原谅我,何况刚才我并没有真正,真正的得到你啊!”

莹姐的心还没完全软化,也不管他的一大堆废话,举起刀子朝他的大腿用力一刺,他痛得“哇”了一声叫出来。

“不准叫!男子汉叫什么叫!”莹姐变得狠狠泼辣:“滚!就当作没有这一回事,给我解滚开!”她放开握住他阳具的手喝着。

他赶忙将它寒进裤子里,连滚连爬的夺门而逃。

我看得心花怒放,总算给了坏人最低限度的惩罚。

可是对于刚才,她竟然那般仔细而且卖力地吸吮他那东西的一幕我却无没释怀。

我趁她还没收拾好那些“残局”时,偷偷地溜上楼去洗了个澡,换上睡袍,脑中一片凌乱,我还是上楼胡乱地吃了一点饭。

而她在饭桌上所表现出来的,完全没有半点异样。刚才在车房所发生的事,就好像是根本没那回事似地,我只好尽量装得自然,还好,并没有人发现我的反常。

吃过饭,我坐在房内的小沙发上发呆。她像一阵风似地翩然而至,我才突然记起来,今天是礼拜六!我抛下那些嫉妒的心情,深情地看着她。

原来,她吃过饭后,又回房细心地化了妆,她擦了紫色的眼影,并且涂了腮红,唇膏用的是鲜红色的,手、脚指甲也都涂了鲜红的冠丹,头发高高地梳到一边,身上穿着一件新款式的乳白色丝质晚礼服,那件礼服还开了叉,当她走动的时候,整条修长且均匀的大腿隐约可见,我发现她居然还穿了透明的丝衬,她所穿的鞋子也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几条银色的带子简单地交叉起来,显得十分诱人且性感的高跟鞋,身上还散发出体香和香水混合着的味道,浑身上下都表现出令人欲情高涨的风韵。

真的,太不可思议了,她竟然以一个“老师”的身份,而能扮演着各种不同的角色,记得有一次她扮成欧洲贵妇人的模佯,她的扮相比你所能想像的还来得逼真。

那次,在她房间里,她坐在古典的藤椅上,没有脱下任何衣物,撩起裙子,让我恣意地干弄°°她裙里没穿内裤,却穿了吊袜带。

今晚的她,像极了格调高雅的“性感女神”。

她在我的身边坐下来,依偎在我胸前说:“克成,克成,你是我最亲爱的,为了让你永远不厌倦我,为了永远能得到你的爱,每个周末我都会有所变换,让我在你心目中水远都是新鲜的对像,也让你亨受人间最高的欢乐。”

我感动得几乎掉下眼泪,激动地说:“莹姐,我至爱的‘太太’!不这样子我仍将一辈子爱你,我已爱定你了。”

她嘟起小嘴说:“那可说不定,你们男人……”她一边说,一边走到床沿,面对着两腿交叠的我,坐下来继续说:“男人总是喜新厌旧,不变点花样是不行的……”

由于她两条大腿交叉地叠在一起,而且这件晚札服开高叉,乳白色的三角裤清楚地显露出来。

我正想冲上前拥抱她的时候,她似乎已看穿了我的心意说:“慢点,不要那么猴急。”跟着抛了一个媚眼。

她放平双腿,脱下裙子,把裙子从高叉处撩到一边,身子微侧着向我,舌头轻轻地舔了舔樱唇,再次抛给我一个媚眼,然后熟练地把丝袜以极度性感的手法脱下来,脱下了一只又侧过一边脱下另一只,再度交叠起双腿,骚媚地看着我。

她走到我面前,轻轻地张了两次嘴,才转身背向我说:“请你帮我拉开我背后的拉链。”说着,扭起她的臀部一骨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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