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实录(4 / 7)

有力量。

王文英的脑子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打男人的手指插进她那里以后,她就迷迷糊糊地像是在做梦,一会儿身上冷飕飕的,一会儿身上又热的要命,忽冷忽热间,她就好像又回到了多年前刚嫁给她男人的那个时候。那时她多年前啊,人也长得漂亮,大奶子大屁股,脸蛋儿也标致。为了能追到她,她男人没少下功夫,大冷天儿的跑好几里地去给她买包子,只因为她说她爱吃那家的包子。

她还记得他们刚结婚的那个晚上,那天也是个大冷天,好像快过年了吧,屋檐上挂的冰溜子都有半米多长。

那天晚上,当闹洞房的亲戚朋友们都走光了,她羞涩地扶着喝的大醉的男人上床脱了衣裳,然后又去把门窗都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才吹了灯,悉悉索索地给自己脱衣裳。

那天的也感觉到自己浑身都烫,就像现在一样,烫的吓人。她还以为自己感冒了,可摸了摸脑门子,冰冷冰冷的,嗓子也不难受,就是感觉自己身上哪里不得劲儿似的。她忽然想到结了婚的小姐们告诉她的事儿,说男人是个宝哩,冬天暖和夏天凉快,越抱越舒坦。

她的脸就更烫了,留着贴身的小衣服没好意思脱,掀开被脚,犹犹豫豫地钻进了被窝。

被窝里男人睡的像头死猪一样,还打呼噜,打的震天的响。可她却一点儿也不觉得烦,反而还觉得好听。她轻轻地拉过男人的胳膊,把自己的脑袋凑过去,蜷着身子钻进男人怀里,心里头乱的要命,乱着乱着,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她是被男人摸醒的。恍惚间她梦见她跟男人在亲吻,在凌冽的寒风里,在温暖的炕头上。男人的嘴巴很热,从她的嘴巴慢慢往下吻,一直吻到她光溜溜的小腹那儿。

她就乱的不行了,抱着男人仍想往下去的脑袋,屁股想往后躲,身子却鬼使神差地往前凑,下身一下子就凑到了男人坚硬的胡茬子上,扎的她妈呀一声叫喊,却又感觉浑身都爽的不行,再也没了反抗的力气。

、、、、、、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小风吹过,王文英才悠悠地醒了过来。

她感觉自己全身都疼,尤其是两个手腕子那里,疼的不能碰。但她又感觉身子里热乎乎的,由里到外地透着股酸劲儿,那种感觉,就像年轻时跟自己男人在床上折腾了大半个晚上似的。

想到这里,王文英猛地坐起身来。她扯开自己身上盖着的大衣,伸手朝下面摸了一把,黏糊糊的,手指碰到大腿根子间那个地方,一阵酸麻劲儿让她忍不住又打了个寒颤。

她呆呆地坐在那里,好一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来。许是眼泪早已经哭干了吧,眼睛干的难受,到处都是黑漆漆的,看不到一点东西。

王文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回到家后,她把自己反锁在卫生间里一遍遍地洗着,搓着,任头上的洗澡水越来越凉,最后没了一点儿热水,凉的她直打牙颤。

等她终于感觉把自己洗干净了,顶着湿漉漉的脑袋从卫生间里出来时,才正好听见门外老伴敲门的声音。

“哈哈、、、杀的真痛快!哦,你啥时候回来的?”老伴手里拄着拐棍,弯着腰问她。

“早回了。”

王文英不再理他,转身去了厨房。她不敢再看自己男人,怕他看见自己眼里不争气的泪水。

时间转眼就到了年关,再有几天就是农历年了,小城里到处张灯结彩的,一片喜气洋洋的样子。

王文英的精神也慢慢好了,尽管有时睡到半夜她还是会突然惊醒,感觉自己在梦里就像被人追着跑了很久很久一样,她总是跑的满身是汗,可等她醒过来,却又一点都感觉不到累,相反的,还精神满满的,就是浑身都燥的难受,有好几次她都发现自己睡觉时穿的小裤衩中间那儿湿乎乎的,身子空的要命,特别是下身那个地方。

王文英自己也搞不懂这是咋了,又不好意思去问大夫,心想或许是更年期的毛病又犯了吧,但想想又觉得不对,更年期那会儿也没见这样过,仔细想想,倒更像是年轻时那会儿,要是自己男人几天不回家,她就会做这样的梦,小裤衩那里也湿哒哒的,再想想那种感觉,忽然心里害怕起来,天啊!我这是怎么了?

对于那天的事儿,王文英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想告诉任何人。她知道这种事情说了也是白说,她不相信警察能帮的了她,更何况她也没有留下一点有用的证据,那天她穿过的衣裳都被她翻来覆去地洗了好几遍,就跟她洗自己一样。

她知道自己已经绝经好几年,即便男人弄进去了那些东西,也不会把她弄怀孕的,但她又觉得那天那个男人在她身体里不仅射进去了男人的那东西,好像还射进去一颗种子。那种子已经在她身体里悄悄的生根,悄悄的发芽,忽忽悠悠的,那颗小芽儿就长成了参天大树,悄悄的撑开了她的身子,让她也跟着重新年轻起来。

有好几次,晚上睡觉时她都有意无意地去碰男人那里,没有摸到时,她心里还隐隐期盼着会有奇迹,哪怕只是一会儿也好。但等她真的摸到了,她又灰溜溜地黯然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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