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蕾(3 / 6)

你乐于接受身边人、劣质如一包六十块台币的香菸只会让你继续绷紧神经。

「小蕾,怎样,湿了没?」

他似乎以为他技巧高超,手指伸进我裤裆内乱摸乱抠就能逗起我,却只得到

我平淡的反应。

「还好,我比较想进屋。」

「好,我们进屋,但你先忍一下,我一直想用这姿势……」我很理性地思考

我们的行为,发觉我应该让他放手去做,这种姿势他会累得半死,性致尽退。然

而事情演变出乎我意料之外,谁会想到他宁可忙个老半天只为了把阴茎送到我内

裤里……但他没法插进来,只能斜斜地磨蹭阴户。

很快他就累了,浑身是汗抱着我,半勃起的阴茎在我私处前颤抖。

「满足了吗?」

我问。

「跟我想得不太一样,一点都不爽耶。」

他答。

「那还不放我下车?我快热死了,嘴里满是你的味道。」「小蕾就是小蕾,

讲话总是不经意挑逗人。」折腾一番,我们总算是浑身热汗地投入绿色视野的怀

抱,迎面就是阵带着汽油味的风。昇哥拍了拍我的肩,叮嘱我下次别在公车刚驶

过的时候深呼吸。

昇哥提着我的行李往门口去,我跟在他后头,意兴阑珊地进门。

他家墙壁刷了整片米黄色油漆,像是香草冰淇淋,墙壁上挂着叮叮当当的玩

意。一些了不起七八百块的创意画作、难看的夜市面具、祖先牌位……他家的前

主人不是供在神座上,而是一个牌子挂在舞狮面具旁边,右侧还有些十字架小东

西,像是哥德打扮用的银饰。

我稍微怀念起当初结识昇哥的时候。

那时他还没三十,很有自己一套想法,不拘小节,把他所有重要的东西都堆

在一块,尤其是他爷爷的牌位。

「小蕾,这是我爷爷 ,这是时蕾,算是我女友啦!」我记得当初的他有

股豪迈奔放的活力,总是乐观以对、勇往直前,不会浪费时间回顾过去犯下的错

误,只珍重眼前的女人。那天我们就在他爷爷牌位的注视下做了爱,其实早做过

好几次,就那次很特别,彷佛是为了做给谁看。

昇哥注意到我沉浸在回忆中,东西放了过来拥住我。一阵暖暖的风吹拂着我

的耳朵,声音疲倦地滑过来:

「我们上床,做爱,睡醒再去吃好料。」

我轻触他扣在腰际的手,仰头望着一幅蓝天白云的水彩画说:

「我要先打给小秋的妈妈。」

「你这样很扫兴喔。」

「事情有轻重缓急啊。」

「有什么事情会比做爱更重要?」

他说着,手不安分地钻进我裤子里,唇也贴向右耳碰了碰。

「我要吃了你,小蕾。」

「唉……」

「别跟我唉声叹气的,女人。」

「知道了,我也有点想要,去房里……」

「不,就在这做。」

我虚情假意地应了声好,其实根本就不想做爱。

当一个人沉浸在追忆之中、百感交集的时候,真的会对这种事很感冒。可是

因为对象正好是昇哥,我觉得好像无所谓了。

我们在客厅地板上做,他那和老外尺寸有得比的阴茎真材实料,即使不想做,

过程还是满爽的。只是他不让我躺着享受,要我像小狗一样趴着给他干,时不时

用他脏湿的手架住我下巴往上抬,要我看着那些风景画,或者是面具,或者是牌

位。

「乖宝贝,你有避孕?」

「有。」

「很好。」

我听着我们俩性器磨擦的声音,是滋滋滋的水声,加上他那双大腿猛然撞击

着屁股肉的清响。我们做爱的旋律维持着急促的节奏,他的喘息渐渐升高,我的

呻吟慢慢拉长。

干了快二十分钟,昇哥才开始出现疲态,动作慢了下来。

「我快射了,小蕾……」

「嗯……射进来吧。」

他抓了个像蕃茄一般的变形座垫让我抱着,屁股随他的意侧着抬起,他就抓

住我翘高的右腿,整根肉棒抽出后啪啪地打几下屁股,再豪迈地插进来。

「呜……!」

和刚才不同的深度刺激着我的嘴喊出疼痛的呻吟。

昇哥的阴茎顶到我的子宫颈了。

「要精液我就射给你。怎样,乖宝贝想不想要啊?」「想……阿昇,给我…

…」「好,就给你这骚货!」他让我摆出这姿势为的就是调整角度,好给他顶到

底,说实话每次顶都让腹部酸酸痛痛的,但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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