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乐酒宴2《男男》(3 / 6)

下来的调教隐性地教会了士铭一件事:就 是这个能惩罚他的人,也是能决定何时中止他的痛苦的人。

但事实上,李健承递上的却是一份份合约。

他们把士铭翻了过来,直接用他的背来当桌子,签了合约。一边还不忘玩弄 身下的人。最终李士铭被他们弄得下身都抬不起来了,只能软软地摊在几子上, 而大家酒也喝够了。李健承心满意足地看着手中五份合约,他以眼神命令李士铭 跪到地上,恭送各位老板。

在大家走前,杨威却想起一件事,他朗声道:「今天士铭贤侄对我们服侍得 尽心尽力,给我们奉上了那么多好酒,怎说我们也该要向他回敬吧!」

大家互望一眼,心里有数,都连忙附和说好。但哪来的酒呢?这下不用李健 承端出来了,大家同时从裤裆中取出阳物,所敬的酒,竟是新鲜射出的尿液!!

五个男人围着士铭,同时向他脸上、身上射出澄黄的尿。他伸出双手盛接着 到来的尿液,然后覆到自己身上,来回抚摸,甚至用以洗脸,就似贪婪地希望让 这些男人的尿液能遍布全身。当骚味难当的热液迎面射过来时,士铭不但不能避, 还要张开口感恩戴德地喝下!!咸骚的尿水弄得他几近要吐,但这种味道很快就 被生理需要无视了。他忽然有点感谢大哥,让他两天没喝水,於是几乎有液体到 来他都不能抗拒。男人当中当然以杨威和费伦巴最富玩味,他们都在比眼界,争 着把尿射到酒瓶里去!!

当五人都发泄完毕,士铭全身都已浸满尿液。阳物硬梆梆地挺成直角,金黄 的尿液在顶处露水般滴下。他向众人作出一个深深叩拜。

「……谢大家赏面……」

泰莱看着他硬得不行的阳物,笑着上前,俐落地将鞋带解开。

「士铭兄,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鞋带子一落,士铭的男根就像香槟一样,白液喷洒而出……

后话

李健承送走了老板们,回到玩乐室时,李士铭已昏了过去。他人奄奄一息地 趴倒在房间中央的茶几上,浑身都是汗水、烈酒、精液与尿液混合而成的脏物, 他双腿随着惯性而张开,并作出无意识的神经抽搐。李健承能看见那个清酒瓶仍 插在他后庭里,里头是几根被男精和尿水浇灭了的香烟雪茄。他走过去,旋转着 酒瓶将它抽出,李士铭随即痛苦地呻吟起来,过度叫喊过后他的声线已变得沙哑, 变得似有若无。如此垂死一般的模样,每次都是由李健承来收拾。

李健承从不让下人来碰事后虚弱得不得了的士铭,怕他们手脚不乾净,每次 都是他自己来照顾士铭直至他转醒。他不顾士铭一身肮脏,一把将那奄奄一息的 身躯抱起,李士铭全身忽然一震,然后竟像在海中抓到浮木一样抓住李健承,并 使劲地摇动起腰肢来,男根贴着李健承的身体,像只野狗般上下磨擦。他双眼失 神,似乎根本不出於自主,而是长久以来被调教而成的条件反射。这样的肉体, 就算已经失去神智,一碰到男人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依附上去,寻求侍奉的机 会。

「冷静,已经完了。」

李健承在他耳边低喊一声,李士铭就像听到咒语般,慢慢静了下来,转回昏 迷的状态,可那紧紧抱住李健承的手仍是没有松开。直至浴缸中温暖的水掩过了 身体,士铭才一点一点地回复了神智……

过多的性爱操劳让他连眼皮也睁不开。他感觉到臂上微微一痛,然后又是一 痛,是李健承给他打了两支针筒。一支消炎针,一支是抗生素,以防他受虐后发 病。耳畔传来水声,身上也麻麻刺刺,那是大哥在用莲蓬头将水洒在他身上,为 他洗身。浴室内除了浴水声,李健承悠然的呼吸声,便再没其他声音。比起刚才 处身男人的淫笑声,与此起彼落的插弄的水声,这里是宁静得近乎神圣。对李士 铭来说,每次他从地狱里走过一回,大哥对他这片刻的温柔,就是他最大的奖励。

没有惩罚,没有痛苦,他只需静静地躺在那处,接受这种平日做梦也得不到 的照顾。他知道每次他昏了过去都是大哥亲自为他打点,那种平日他妄想也妄想 不来的肌肤之亲,在他昏去后发生过无数次,但只要他一转醒,李健承就会把活 儿交回给他,再不会多看他一眼。一想及此,李士铭便觉眼皮更重,是他的理智 和肉体都想偷偷享受这种近乎奢侈的温柔……

就是这种微小的幸福,害他堕入轮回,一次又一次接受了那些男人的凌辱, 不敢有违半点。为的,不过是事后这点被李健承触碰的机会……

大哥不喜欢他。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事。经过那么多的恶耗,大哥将 他卖了一次又一次,李士铭想过要恨他,但往往却恨不来。每当大哥事后不准别 人碰他,还亲手为他清洁,给他上药时,他就会不期然觉得,或许,他并没那么 讨厌自己……

有多少次,士铭也那样希望过,大哥能再……疼爱他一些……

或许,大哥会在洗着他身上那些被男人玩出来的伤痕、掏着那些属於男人的 欲望的残垢时,会忽然忍不下去,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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