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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到不了要死要活,也到不了托付余生,他相信对方也一样,那么对方提出结婚的目的显而易见,为了让他名义上成为他的人。

从第一次见面宁庭溥就对他展示出极高的兴趣,他没什么事且无聊,意思意思抵抗后任由事态发展,但这不代表他能容忍这种严重越界行为。

宁庭溥被质问也当没听见,这种话他听多了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仔细思考实在舍不得真放荀洛魁走,山不就我,我去就山,话锋一转曲线救国:“你是要回扬城?”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荀洛魁都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养出来宁庭溥,看起来多尊贵的温润贵公子啊,实际骄傲自信,满口胡言,还能屈能伸,脸皮厚的他都害怕。

“因为你爱我我爱你,咱俩的以后还得双方一起努力。”宁庭溥大言不惭。

“我说过我反婚,也说过分手。”荀洛魁好心提醒他,被这么胡搅蛮缠一通气都气不起来,甚至回想起他用房产拼“宁”的事迹,脑子里又开始轮播他都这样了让让他吧。

宁庭溥没再顾左右而言他,认真看着他眼睛:“我们的未来并不局限于一种形式,你拒绝了结婚还有其他的,眼界放宽一点嘛。”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已经开始扒拉那些和人深度绑定的方式,初步决定砸钱,反正有他爸妈兜底,他这点钱爱怎么花怎么花。

想这些的时候宁庭溥生意场上的笑不自觉带了出来,乍一看温和越看越让人心里发寒,看他这样子荀洛魁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那我拭目以待。”荀洛魁嗤笑,半晌后补了一声:“对。”

这是在肯定那句去扬城,宁庭溥自然能懂,唇边笑意加深,没多做纠缠,拍拍屁股起身回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