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怒交世子被妒意B疯暴C小娘的后泬父子悖德游戏(1 / 6)

这一夜,于贺琏芝而言是当头棒喝,于贺霆而言是枯木逢春,于阿舂而言,却是被绝望与欲望纠缠折磨的冰火两重天。

原来贺家父子在某些方面是一脉相承的,阿舂低估已过不惑之年的贺霆了。贤德王在床上不但没有半分疲态,还花样百出,技巧高超。

肉分身的大小并不比儿子逊色多少,加上半包式的银托子,硬度翻倍,好像永远也不会疲软,每一次插入都非要推着缅铃、撞开宫口方才罢休。

花穴深处的爱液仿佛怎么流都流不干,源源不断地浇灌在宫口的缅铃上。

那淫器就像个永动机,震颤着反复刺激敏感脆弱的穴道,惹得穴肉翻搅痉挛,用力地包裹住捅刺进去的铁甲肉柱。

然而花穴甬道里的折磨还不是昨晚的全部,贺霆磨人的本领远远不止于此。

他喜欢干屄的同时,用言语反复鞭挞阿舂的道德与理智,说辞下流、不堪入耳,浑不似人前那个庄严肃穆、不苟言笑的贤德王。

什么“舂儿,你的骚豆子肿了,看着真淫荡……”

什么“喜欢被我亲奶子是不是?这么小一对,怎么也会流奶?”

什么“舂儿的小逼好紧,夹得本王爽死了,舂儿你看,它吐水了,好多水……”

说着,还真就解了阿舂眼睛上的蒙布,逼着对方睁眼瞧两人交合冲撞的下体。

阿舂一方面被连绵不绝的情潮反复冲刷,另一方面又承受着廉耻礼仪的反复拷打。

快被逼疯了。

昏聩的前一秒,阿舂隐约记得,贺霆箍着自己的后颈,近距离地逼问:“阿舂,喜欢跟本王做吗?是世子给你的快慰更多?还是本王让你更快乐?”

阿舂的双眼被汗水与泪水泡得发痛,近乎目不能视,对着眼前不断晃动的虚幻重影低喃:“王爷……王爷……”

……不要了……会死的。

但贺霆就当这是对自己逼问的回答。

他退出分身,抽掉穴里的缅铃和自己阴茎上的银托子,翻过阿舂的身体,以后入式凶悍地肏进穴里。

少年瘦弱的躯体被圈禁在贺霆与年龄不符的健硕体格里,贺霆拥着怀中人猛烈地冲刺,殷红穴肉被干得红肿外翻、淫水横流。

最后的最后,在阿舂痉挛哭喊着再次潮吹时,贺霆把精液打入了舒张着的宫口深处。

……

贺琏芝被噩梦纠缠了一夜。

次日天刚蒙蒙亮,从不知地吻上了阿舂的脖颈和锁骨,再后来……就是愈加露骨的亲热。

贺琏芝匍匐在屋顶,本就冷风刺骨,而眼前的一切更似往他身体里注入一根又一根冰锥,令他通体寒凉,痛彻心扉。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到两人完事的,总之,床榻的吱呀声渐轻渐缓,他听见阿舂柔声撒娇:“王爷,我今夜想宿在你这儿,不想回那方冷凄凄的小院了。”

贺霆问:“怎么了?舂儿不喜欢那个院子?”

“倒也不是,只是……世子殿下他……”阿舂欲言又止。

贺霆的声音明显冷厉了三分:“他如何?”

“世子殿下经常半夜三更潜进来……对我……”阿舂带了轻微哭音:“王爷,我现在是你的人,不想再被世子殿下……”

美人在怀,娇声示爱,饶是贺霆也难免色欲熏心,他愤愤然道:“从今往后你就宿在本王这里,明日一早,本王再给你一颗定心丸。”

屋里熄了灯,阿舂就躺着贺霆怀里入了睡。

贺琏芝极轻地盖回瓦片,麻木地翻了个身,大有躺在房顶上吹一夜冷风的架势。

侍卫长知道自己主子心里憋屈,却也无法放任他在寒风中吹个半宿,连忙招呼两名手下,架着失魂落魄的世子爷回房去了。

小年夜的次日,贤德王府的何管事按照往年惯例,着手指挥下人们装点王府,洒扫的洒扫,结彩的结彩,预备起即将到来的年节。

贺霆步入庭院,身畔跟着阿舂,两人相去一步款款而行,两人身后便是服侍了王爷半辈子的老忠仆。

正当下人们纷纷躬身行礼,贺霆的老忠仆忽然朗声发话:“王爷有令,自即日起,王府上下的年节筹备事宜,概由舂少爷主管打理!”

言下之意,年纪轻轻的少年阿舂,地位已然跃居何管事之上。

下人们纷纷停下手里的活计,略显惊诧地望向庭院中央的三人,但见阿舂迎着众人的目光,气定神闲地迈出一步,俨然已初现主家风范。

他淡笑道:“阿舂今后,还仰仗何管事指点帮衬,做得不好的地方,有赖诸位多多包涵。”

贺琏芝没想到,他先看上的阿舂,竟真成了自己“小娘”。

而阿舂也没想到,世子贺琏芝竟胆大妄为如斯……

贺霆每十日休沐一天,其余时间须得入户部处理公务。而无官一身轻的世子,除了与朋友吃喝玩乐,便是趁老爹出府后,溜进老爹房里

——奸淫这个“小娘”。

别看贺琏芝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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