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罗电击拍照(2 / 5)

想找谁帮忙呢?萨菲吗,他已经走了,托你帮忙,他在侦探社过得很好。”

德希柔声劝他,“不是想要我的把柄么,留下来监视我岂不是更好?”

他摇头,眼泪又一次滚出眼眶。

“不要了……”

德希替他擦干眼泪,哄加特说很快就好了。

他的诱骗换来了卧底懵懂无助的哽咽,青年还在尝试推开贵族,但收效甚微,身体里抽送的阴茎深深凿入加特后穴,上面凸起的青筋脉络突突地在温暖的肉壁中跳动,抵着青年的哭声,一下下碾开微微膨胀的腺体,让他不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连呼吸都被顶得不太连贯。

这样的颠簸浪潮太剧烈,加特气虚眼花,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颠碎了,出于自己要被捣坏的恐惧本能,他只能紧紧抱着德希以从狂乱的性事里寻求庇护。

“太快了……不要做了……”

“加特……亲爱的,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们今天就结束,好吗。”

“你愿意留下来吗?”

德希抱着加特,青年双手还带着手铐,意识已经模糊不清,在片刻后,他点点头,为了结束惩罚般的性爱,犹豫地回答道,“嗯……我留下。”

贵族欣慰的亲亲他的唇角,“好孩子。”

德希心满意足了,于是痛快放开了人,最后简单抽送几下结束了这次交合。

“婚戒明天送到,睡吧,你很安全。”

你如何看待死亡?

在工作前,面试他的人问他:你认为自己能胜任这份特殊的职业吗?

他回答,我认为我适合它。

不用和活人打交道的工作,而且也是他从小就耳濡目染的内容。

死亡,每个人的终点,也许是自然衰老,也许是突发意外,但总归会降临。

入殓师舒展过皱纹如树皮虬结的皮肤,他们常在睡梦中平静离去,像还会再度睁开眼睛般平静;也有人横死街头,惊恐地带着并不完整的尸体辗转到他手上,等他为开膛破肚的尸体填充胶体替代器官,然后着一缝合固定形状,再通知人来认领。

他的工作很简单,尽量复原逝者生前容貌,以此慰藉死者魂灵,也让生者能够完成最后告别。

德希说,人有三次死亡。

,递回来档案时低声说他只要按时打卡上下班即可。

“请问我需要做什么?”

塔分配工作一向属于机密,卢卡来时做好了自己要处理隐匿罪证这种冒险事,他新的工作点是隶属于审判庭的教堂,一座有不少历史的钟楼。

他的同事摇了摇头,“有工作再叫你,没事可以打扫卫生。”

“啊?”他追问,“我是向导也?”

伊索·卡尔点头,似乎很惊讶新同事的过分好奇和热情,想了想又说,“你可以找安排你到这的人问。”随后几个转角就没了踪影。

接待员看起来不太喜欢和人交流,好在其他同事看起来还不错,卢卡找了修女谈工作,对方抱着猫说这里其实没什么规矩,除了教会定期要举行活动,最重要的是塔不怎么插手这边的事务。

“冒昧问一下,”他摸到黑猫光滑的皮毛,它没什么温度,“我们不用给哨兵做梳理吗?”

安看他抱着自己的精神体,“您为什么会这么想?”

卢卡想了想,诚恳道,“向导的天职不是……协助哨兵吗?”

“巴尔萨先生……呃,”短暂沉默之后,安小心翼翼地看他,终于还是说,“抱歉我想问一下,您出院之后有没有再去做过检查?别的我不太清楚,但是这里……一般只会收特殊的无法进行精神疏导的向导。”

“我?”小向导神情变化几次,终于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医生说除了失忆……我应该一切正常。”

“您知道您失忆的原因吗?”

安体贴道,“我的能力正好针对这方面,如果您愿意让我联通您的精神图景,我想我可以试试让您恢复记忆。”

卢卡没有直接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他其实忘记了不少东西,隐约记得自己经历了一场大火,前几周在医院醒来时身上还有一些残余的对火的畏惧,而冰原几年的时间像被偷走了一样荡然无存,医生说这些记忆不一定能恢复,建议他不要进行激烈的活动。

他好奇自己的过去又畏惧它。

忘记的是美好还是痛苦?如果它真的很重要,那为什么会这么轻松的就被他忘记?

他说我需要考虑一下。

卢卡呼唤自己的精神体,冬蝉晶莹剔透,像一只小小的冰雕,它打着转落在向导手中,一如过去,分享它的视觉感官。

清晰的图像通过精神体的波幅成型,而当他延伸精神力想探索更远的地方时脑袋突然一阵抽痛,是精神力枯竭的表现。

不应该这么快,卢卡停下了,很明显,他的精神力缩水了,原本能覆盖半个监狱的触手现在可能还没有曾经的十分之一广,这种感觉像是被更强的向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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