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5 / 7)

她说的疼是什么疼,哦,鸡吧顶她那一下?

宁柏仁礼貌笑了笑,喉结滚动着,“只要不疼,娇娇都能接受?”

啥意思。人还懵着,双腿被猝不及防抬起,直接架到男人肩上。

“你干嘛!”女孩惊慌不已。

宁柏仁连条内裤都不给她,简单套了个他的白衬衣给她遮羞。

光滑饱满的阴户赤裸裸暴露在男人眼中,肥厚的大唇包着小唇,下面严丝合缝的小洞微微凹陷,嫩就算了,还是淡淡的肉粉色,感觉一口咬下去能爆汁那种。

“干嘛啊,恶心鬼,你别看了,呜。”

身下的人开始闹了,宁柏仁深深吐出口气,理智有点…他低头含住她的嘴,心不在焉伸进去捅了捅,薄唇很快偏到嘴角,慢慢往下吻。

吻落到肚脐的时候,李娇慌的要死,开始推他的头,宁柏仁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只一眼,女孩彻底老实了。

脸上没有表情,但能感觉到危险和警告,黑眸深处阴冷病态,很吓人。

李娇瘪着嘴,出奇的安静,委屈快把两边婴儿肥撑满了,可眼泪还是在他用嘴包住自己尿尿的地方的时候,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宁柏仁馋的跟饿死鬼上身一样,对着人家的逼又舔又嘬,舔完又去嗅,狗见了屎也没这么癫狂。

李娇哭着哭着变调了,好难受,痒的她想尿尿。

宁柏仁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的阴蒂,“呜…嗯…”女孩被刺激的发出一声迷迷糊糊的嘤咛。

男人抬头看了眼,稚气的小脸红扑扑的,他勾起唇,直接含住豆豆用力吮吸,时不时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啃咬。

“呜…不要,嗯啊…啊哈…”陌生的情潮来势凶猛,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女孩全身颤抖着,陷在迷惘里不能自拔。

宁柏仁起身,俊冷的五官在李娇湿润泛雾的眸里放大,才发现他连眼镜都没摘,黑框下压着的眼角黑痣,清冷又阴郁。

“娇娇……”他轻轻咬着她的下唇,哑了声。

不自觉抬起女孩的右腿架在肩上,手不受控制的拉下裤链,放出狰狞粗长的鸡吧,握着根部用龟头缓慢摩挲那个小洞。

他知道自己这样恶心,就像发烂发臭的霉菌,他没有归属地,只有这条小小的入口能够接纳他,他知道的,里面温暖又美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培养皿。

“啊——”

尖锐的撕裂感瞬间让李娇清醒过来,他在顶,挣扎被压倒性的力量击溃,好痛…好痛。

“呜哇,呜呜呜,痛…痛啊呜呜。”

她边哭边摇头,孩子般的乞求姿态,滚烫的泪滴在他心里,让他喘不过气。

宁柏仁没办法,只好支起身,低头看了眼,洞口没开,边缘红的发肿,他抿了抿唇,马不停蹄轻轻吻去她的泪。

“好了好了不痛了不痛了。”

“对不起…娇娇…乖娇娇,不哭乖。”

李娇父母几乎是连夜赶回来的,女人扑在男人怀里哭个不停。

“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娇娇。”宁柏仁垂下头,作势要跪下请罪。

李父连忙扶住他,忍了忍眼眶里的老泪,“柏仁,不怪你……是我们没有教好她。”说完就往自己脸上甩了两个耳光。

一接到报案,公安机关迅速开展调查,熟练的对这里进行勘查,寻找可能的痕迹或线索,如果发现有犯罪事实发生,会立即立案侦查。

可家里一尘不染,该有的生活痕迹也有,通过宁柏仁的描述,李娇是6月4号晚上大概9点出去的,去了一家名为潮人culb的酒吧。

公安转场调监控,人确实在,宁柏仁也确实如他所说五点过来找了,只是……

两位查监控的民警面面相觑,欲言又止,其中一位出去打了个电话。

“什么事?”那边漫不经心问着,背景音很杂乱,像菜市场。

“郑队……”民警抿了下唇,沉声开口,“上次你们在潮人抓人,有个叫李娇的小妹子,你还有没有印象。”

“什么东西,李娇?她谁?有屁快放。”

郑毅是真想笑,以前都是坐对面的,现在莫名其妙自己坐了这把椅子。

刚开始有多嚣张,看完监控就有多沉默,罗厅长在旁边干着急,示意叫手下把里面的监视器关了,人一散便指着他说道,“我的郑公子诶,你再乱来也不能这样子。”

“这个性质有多严重!你又不是不知道。”

郑毅抿了抿唇,说,“酒店我根本没上去…”

“这是上不上去的事吗。”罗厅打断他,“她多大,我不信你看不出来。”

她说她18………

郑毅在心里暗骂了句,有些不耐烦,“去查啊,监控不是都有。”

“查了啊,失踪了,刚好4时。”

郑毅愣了下,问,“谁报的案?”

时隔十年,第二次见。好家伙,又是这种场面。

郑毅静静打量坐在对面的宁柏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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