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 / 3)

真细。”余嘉鹏说。

“本来是我回去最合适,沈哥为了回去做了无数准备,无数个日夜,他拉着我了解中国的情况。只是如今我担着运输的任务,现在能运多少进去就运多少进去,接下去广州和武汉如果沦陷,滇越铁路最大的问题是,他轨道很狭窄,有些大型器械很难进去。”余嘉鸿轻叹。

原来是牺牲的沈哥说的,余嘉鸿算是解开了叶应澜心里的疑惑。

把桩桩件件给整理了一下,列了一个表,余修礼说:“这次嘉鸿夫妻去香港宴客,刚好跟国内的人接洽,等香港回来,就可以动起来了。嘉鹏这里除了做好橡胶厂的准备,自己回去要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别看这里随手就能买到的东西,在战乱之地,想要就难了。”

“大伯,我知道的。我妈已经在给我准备了。”

“应澜你的旧车大约有个数吗?”余修礼问。

叶应澜被问到,这是提到了她心头的事:“不太顺,牌子太杂,每家的部件不同……”

老太爷看她愁容不展,喝着茶说:“要是生意,事事顺,那人人都能赚钱了。只有做了才能发现问题。”

“是。”

家人都在安慰她,叶应澜也知道自己急不得。

夫妻俩回到房里,被余嘉鸿搂着腰:“应澜,你穿娘惹装,也别有风情。”

被他压在门背后亲吻,叶应澜迈远自己到底是沉不住气,吴叔和家人都跟她说了,做生意哪有一帆风顺的?可她有了心事就没办法投入……

余嘉鸿搂着已经睡熟了的叶应澜。

这个坏东西,她息息索索半夜没睡,弄得他也睡不着,现在她倒是睡了,自己还是睡不着。

罢了,罢了!哪怕她觉得怪异,自己也得替她把谢德元找来,快点解决她的心病。

上辈子自己是领队,是她的前大伯子,是共同经历风雨的同伴,自己看着她和谢德元并排走在田间小道,坐在山涧边的岩石上,有说有笑,他只能远远地看着。

这辈子自己是她的丈夫,他去找谢德元,作为自己的朋友,请他来帮助她,总行了吧?

想是这么想,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自己偶然听到谢德元跟她说的话:“应澜,我在南洋等你,我要展开双臂迎接凯旋的你。”

这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叶应澜的美,自己懂,自然也有其他人懂。

余嘉鸿低头亲吻沉睡中的叶应澜,叶应澜有些半梦半醒,她的手臂伸了出来,抱住了余嘉鸿,再往他身上蹭了蹭。

一夜过去,叶应澜打了个哈欠坐起来,伸手推了推余嘉鸿:“起床了,不早了。”

余嘉鸿睁开眼,把手伸到她的腰上,揉着她腰上肉。

他又是骑马又是打球,还打枪,手掌里有薄茧,叶应澜怕痒,笑着推他:“别闹了,起来了呀!”

她的声音又娇又柔,余嘉鸿拉她下来,翻身将她压下,狠狠地亲了下去,亲地她双眼迷蒙,才撑了起来,捏她的鼻子:“晚了,阿公和嫲嫲要等了。”

还不是他闹的,叶应澜下床,不想理睬他了。

洗漱之后,叶应澜换上旗袍,余嘉鸿将领带交给她。

这个人啊!叶应澜给他打领带。

他的手一直放在她的腰上,叶应澜嫌弃:“你手里的老茧,会拉毛我的旗袍。”

“老公都不如一件旗袍了?”

“你讲讲道理,什么叫你不如一件旗袍?你手里有老茧,这件旗袍娇贵,所以我让你小心点。要按照你这么说,晚上我可从来没阻止你,那也应该是我不如这件旗袍吧?”叶应澜鼓着双颊,拿起马甲扔到他的手里,自己坐在梳妆台前。

余嘉鸿快步过来,从盒子里拿出刀片:“我来给你修眉。”

叶应澜仰头,闭上眼睛,余嘉鸿给她轻轻刮去刚刚长出来眉毛,剪去长出来眉毛,再拿起眉笔,细细地画了起来。

余嘉鸿画好眉,仔细看了看,赞叹:“我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叶应澜睁开眼,对着镜子看,话是没错,就是他太不要脸了。

他从匣子里挑了一对钻石耳环,用眼光询问,叶应澜点头。

他现在给她戴耳环也已经熟门熟路,戴好耳环,他又去挑项链,一串钻石围着一颗龙眼大小的星光蓝宝石的项链吸引了他的目光。

余嘉鸿转头看叶应澜,她今天穿的是湖蓝色丝缎曳地旗袍,刚好跟这串项链相配。

余嘉鸿替她戴上项链。

给叶应澜穿戴停当,他把马甲套上,站在那里,不动了。

叶应澜笑着给他扣马甲扣子,一路扣下去,留最后一个扣子不扣。

穿洋装真的比穿中装麻烦,中装有多少扣扣多少扣,哪儿像洋人,有的扣子一定要扣,有的就是摆设,扣了就是不对。

两人穿戴整齐,一起下楼去。

两位妹妹还是穿着平日的旗袍,看到哥嫂,嘉萱问:“大嫂嫂怎么不穿洋装?”

“不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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