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2 / 2）

能。”

&esp;&esp;他直直盯着赫瑞斯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无比笃定。

&esp;&esp;拢在脸颊上的蹼爪因为他的话而收紧了，蹼爪的主人正在强忍怒火。

&esp;&esp;下一刻，那个片段褪色了，明亮的细沙海滩变成了阴暗的洞穴。

&esp;&esp;“他”躺在洞穴里的水潭中，生命在不断流逝。

&esp;&esp;赫瑞斯过来，“他”应该很开心。

&esp;&esp;这些记忆带着某种情绪，清楚地传达到了这里。

&esp;&esp;一只形容枯槁的手无力地摸了摸它金色的鱼尾。

&esp;&esp;坚硬的鳞片下是无尽且浩荡的生命力。

&esp;&esp;“他”应该是有些遗憾的。

&esp;&esp;赫瑞斯低头看着，像神话中的神祇。

&esp;&esp;但它的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悲悯与怜惜，有的只有平静。

&esp;&esp;平静到像是看惯了，就像日出日落潮涨潮退，再正常不过了。

&esp;&esp;“他”说了什么，赫瑞斯最后答应了。

&esp;&esp;然后“他”应该是笑了，一直看着它。

&esp;&esp;剧痛从心脏处传来。

&esp;&esp;至此，晏越仍沉浸在这种遗憾的情绪中，直到赫瑞斯的声音将他的意识重新唤回。

&esp;&esp;他这才意识到，这是赫瑞斯想要给他看的东西。

&esp;&esp;“你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我说过了我不想变成人鱼跟你一样，并且永远都不会这么想。”

&esp;&esp;他对面前的人鱼更警惕了，整个人像个炸毛的刺猬。

&esp;&esp;而赫瑞斯知道，如果只是这样还不够。

&esp;&esp;所以它又给他看了最后一个东西，果然，青年不再挣扎了。

&esp;&esp;这是赫瑞斯的记忆，因为视野中是海洋。

&esp;&esp;它遇到了一艘小船，船上有两个年轻人类浑身是血。

&esp;&esp;男人搂着怀里的女人，紧闭着眼默默流泪。

&esp;&esp;他们身上的血多出自于这个女人。

&esp;&esp;女人的小腹隆起，此时生死未卜。

&esp;&esp;男人看到了它，开口问它能不能救救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