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2 / 2）

&esp;季南星直接开了灵眼，这一看只觉得浑身一冷，见张奥似乎心有所感地看了过来，季南星避开了他的视线，道：“我们先回去。”

&esp;&esp;两人离开后张奥继续低头看书，倒是他们班几个女生还凑在窗户前往外看，一个个小声说着好帅好好看之类的话。

&esp;&esp;张奥也没在意，花痴女生，只看得到肤浅的外表，一辈子也就这点出息了。

&esp;&esp;从楼上下来，宵野轻抚了一下季南星的后背，将人往自己怀里带，试图给他暖一暖身上：“怎么了，是不是看到什么了，脸色有点不太好，是开灵眼消耗太大了吗？”

&esp;&esp;季南星摇头，缓了口气道：“我只是好久没有见过像他那样纯粹的恶了。”

&esp;&esp;人的善恶是很复杂的，大部分人其实天生就带着恶念，只是被环境被社会所建立起来的道德感束缚着，但这些恶念里同样也带着天性里的善，所以这世上还是好人居多的。

&esp;&esp;纯粹的好人少，纯粹的恶人自然也不多，哪怕是他们上次遇到的超雄基因者，因基因疾病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情绪，可他也不是纯粹的恶。

&esp;&esp;但这个张奥，要用颜色来形容的话，那就是黑得没有一丝杂质。

&esp;&esp;宵野微微一怔：“纯粹的恶？这么说孙乐乐很有可能真的是他杀的？”

&esp;&esp;季南星点头：“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