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2)
了,不是要找他吗。”医生不耐烦催促。
&esp;&esp;“余温言,怎么了。”谢秉川说。
&esp;&esp;冷冷的声音,比刮风雪的雪山、谢秉川的冷杉味信息素、开了冷气的冰窖都要冷,传入他的耳朵,再由内而外地渗入血液。
&esp;&esp;“你刚刚明明,”余温言喉间一哽,“明明说过,不会再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的。”明明有很多话要质问,可他却独独先挑选了这句。
&esp;&esp;“你不打这个电话,到你死,你都不会发现,何苦。”
&esp;&esp;冷冰冰的话像一把利刃,剜出他被冻僵的心,血液已然冻僵,他只觉得呼吸困难。
&esp;&esp;“……为什么。”他艰难地通着气,呼吸一下,全身上下都疼。
&esp;&esp;“为什么,”谢秉川嗔笑两声,“我没有选择,被迫和你结婚,若我抛下你离婚,无关人的谴责会把我淹没,这八年,我无时无刻、每一分每一秒,都想和你离婚。”
&esp;&esp;“我明明提过的,我提过离婚的,是你自己拒绝——”
&esp;&esp;“无所谓,这场手术过后,所有人都会觉得,是手术失败才造成你的死亡,没有人会怀疑,”谢秉川淡淡地说,仿佛轻舟已过万重山,不带一丝情感,“再见,余温言。”
&esp;&esp;“啪嗒”一声,电话挂断,被医生抽走。
&esp;&esp;一条布递来,医生让他张嘴咬着。
&esp;&esp;余温言依旧睁着眼睛,毫无所动,什么都听不见。
&esp;&esp;前不久,他刚问了谢秉川,是不是讨厌他,谢秉川说曾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