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严师且伴红烛畔蒙童初识冥昭名(2 / 3)

了脊背,迎着他的目光,语气平稳:“公子,拂宜今天没来上学,我来看看她。她是生病了吗?”

魔尊刚要回答。

“呜——!”

一声欢呼从屋内传来。

紧接着,一道身影猛地从屋里窜了出来。

拂宜看到林玉芳,就像看到了救星。她直接冲过去,一把抱住林玉芳,脑袋在她颈窝里蹭来蹭去,嘴里兴奋地发出“呜呜”的乱叫声,像是在控诉一上午的遭遇,又像是在撒娇求安慰。

魔尊站在一旁,看着她那副蠢样,脸色愈发冷了。

真是野兽行径。

他冷眼看着。

林玉芳被扑得踉跄了一下,但很快稳住,伸手拍着拂宜的背,轻声细语地安慰:“好了好了。”

拂宜紧紧抱着她不撒手,怎么也不肯回屋了。

魔尊看着这两个抱在一起的凡人,只觉得碍眼又烦躁。

“把她带走。”

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转身便往屋里走。

林玉芳如蒙大赦,赶紧拉着拂宜的手:“那……那我们去我家玩,我娘做了豆腐脑。”

拂宜一听有吃的,还有人玩,立刻把那一上午的练字之苦抛诸脑后,高高兴兴地跟着走了。

临走前,林玉芳下意识地往敞开的房门里瞥了一眼。

只见那书桌下,满地狼藉。

到处都是揉成团的废纸,而在桌面上铺着的那张纸上,除了歪歪扭扭的“拂宜”二字外,还写满了无数个大大小小、丑陋不堪的符号。

那是无数个“冖”和下面顶着的一个“日”。

林玉芳不解地收回目光。

那是……什么字?对她来说,其实不难猜测。

“冥”字的一半?

她没敢多想,拉着还在傻乐的拂宜,快步离开了这个总是透着一股古怪压迫感的小院。

林玉芳带着拂宜去吃了豆腐脑,又玩了一下午,直到傍晚才将人送回来。

转眼又是数日,拂宜学会了十多个字,也学会了跟孩子们玩耍,但她身上却多了一些让魔尊匪夷所思、甚至有些恼火的怪毛病。

比如,她越来越喜欢往他怀里钻,不仅是用手抱,还喜欢用脑袋在他胸口、颈窝里没完没了地拱,拱得他胸口衣襟凌乱,她自己头顶发丝散落。更有甚者,她有时候会突然抓起他的手,或是凑近他的脸,毫无预兆地伸出舌头舔一下。

起初魔尊只当她是神智未开,行事疯癫。

直到这日午后,魔尊提早从外面回来。

他们租住的这间屋子,主人是一对尚未生育的农民。院子里养了一只大黄狗,前些日子刚下了一窝胖乎乎的小崽子。

魔尊走进院门,脚步猛地顿住。

只见院角的草垛旁,拂宜正毫无形象地趴在地上,跟那几只刚满月的小狗崽滚作一团。

小狗崽们正是活泼的时候,互相之间嬉戏打闹,表达亲昵的方式就是用毛茸茸的脑袋互相蹭,或是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互相舔毛、舔脸。

拂宜觉得有趣极了。

她学着小狗的样子,四肢着地,把脑袋凑过去,在一只小黄狗身上蹭了蹭。那小狗也不怕生,立刻回过头来舔她的鼻子。

拂宜“咯咯”地笑,然后有样学样,也伸出舌头,在小狗毛茸茸的脑袋上舔了一下。

一人几狗,滚来滚去,蹭来蹭去,舔来舔去,玩得不亦乐乎,亲密无间。

站在门口的魔尊,整张脸瞬间黑了。

他终于明白了。

他终于知道她那些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动不动就伸舌头舔人的坏毛病是跟谁学的了!

堂堂蕴火之神,他的东西,竟然跟一群畜生学做派?!

“拂宜!”

一声暴喝,吓得那几只小狗嗷呜一声四散奔逃,钻进了草垛深处。

拂宜正玩得开心,被这一嗓子吼得一哆嗦,茫然地抬起头,脸上还沾着几根枯草和……可疑的水渍。

魔尊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她从地上拎起来,看着她那副还没搞清楚状况的蠢样,气得额角青筋直跳。

拂宜委屈地扁扁嘴,指着草垛:“狗……玩……”

“蠢货!”

这时,那农妇听见动静,擦着手从屋里跑出来,见魔尊脸色阴沉得吓人,还以为自家狗咬了这位贵客,吓得脸都白了:“哎哟,公子,是不是这畜生冲撞了您?我这就拿棍子打……”

魔尊冷冷地打断她,目光阴鸷地扫了一眼那个草垛:“把这些狗都关起来。笼子也好,绳子也罢,总之——”

他指着拂宜,一字一顿地警告:“别让我再看到一只带毛的畜生。”

农妇虽然不明所以,但被他这煞神般的气势吓得连连点头:“是是是,我这就关,这就关!”

他黑着脸,拖着还在一步三回头的拂宜进了屋,把她的手跟脸洗净,恨不得搓下一层皮来。

最终他一把捏住拂宜的脸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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