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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震惊。

或者说直到那个称呼出现之前,她都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能见到‘传说中’的存在。

虽然不能百分百确信,但她却从意外听到的称呼,和一些细节,察觉出了今日所见之人的身份。

毕竟当‘圣人’和‘婉儿’,在这个时候搭配在一起,便没有别的可能性了。

或许她未见到的那位贵人,当真是那位华夏唯一,真正的女皇帝——武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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