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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送上浪尖,又从浪尖上掉下来,还未真正地掉落下来,再一次地被送上浪尖,整个人颠簸的厉害,臀尖儿都离了床单,上半身都落在身后的陈大怀里,隐隐瞧见她腿心处被粗硕的性具一次次地撑开,穴口的嫩肉绷得都泛了白,随着他每一次的抽出插入,“啪啪啪”不绝于耳,将两个人的交合处捣弄得白糊糊一片,一滴滴黏液往下滴落在床单里,显得格外淫糜。
高诚只觉得她里面又软又湿又热,箍紧得他仿佛要将他吃了似的,软糊糊的嫩肉将包裹着他的性器,似长了无数小嘴一样地吮吸着他,让他不由得加快了捣弄的速度,视线幽深地盯着贪婪地吃着自己的花穴,还将性器抽出来,就余个巨硕的龟头堵着穴口,偏那穴口处的嫩肉微微抽搐着吮吸着他微绽的小孔,这般画色色情极了,叫他觉得那滋味像是爽透了,更是亢奋得要命,性器飞快地抽插。
眼瞧着高诚操弄着女孩儿,将女孩儿操弄都失了神,把陈大看得眼熟,身下那物也胀疼得厉害,恨不能推开高诚自个儿一插而入,大手去碰她的后背,慢慢地滑落在她臀尖上,指尖轻轻就抚上她的后穴,后穴竟是湿哒哒的,他指腹上一抹,瞧见都是晶莹的湿液,分明是叫她的蜜液给染透了——
被他这么一碰,却叫张玫玫怕了起来,缩着臀儿就往着高诚那么贴近,哆哆嗦嗦地抽泣着,“别、别、伯伯,别碰、别碰……”
怕得都哭了,分明是害疼,害疼得将戳入体内的粗硕性器绞得紧紧的,叫高诚出入都艰涩起来,放缓了动作,慢慢地将性器一点一点地插进去,推开层层迭迭涌过来的嫩肉,“玫玫,不怕呵,不要夹着这么紧,伯伯都要动不了,乖呀,夹得松些……”
她真是怕的,哪里就这么就轻易哄好了,美眸里含着泪儿,控诉地瞧着陈大,张了张被吻得发肿的唇瓣,“伯伯……”一喊了声,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掉。
陈大拿手抹了把脸,真就由了她,倒跪在她身侧,将个勃发的性器抵上她微绽的唇瓣。
强烈的男性气息就在她鼻间,她含着泪珠儿的眼睛怯怯地瞧着这抵着自己唇瓣的巨物,身下被高诚重重一撞,她“咿呀”地张开唇瓣,小嘴就不由自主地吮上了男人巨硕的龟头,舌尖怯生生地抵着他的马眼——
瞧那模样儿,娇生生的,怯羞羞的,却叫男人控制不住地往前顶入,瞬间将她的小嘴顶成一个圆形,她也跟着瞪大了水意汪汪的眼睛,对上他爱怜的视线,不由得将舌尖放软了下来,学着吃棒棒糖那样,舌尖箍着龟头慢慢地舔吮起来。
男人看着她娇生生吃着自己的小模样儿,只觉得被她吮吸得更粗大一圈儿,挺着腰胯去顶着她的嘴儿,“玫玫,乖玫玫,伯伯真要死在你身上了……”
高诚在底下耸弄不止,见那张小嘴儿含着个粗硕的物事,上下两张嘴儿都被男人的性器堵了个严严实实,眼神暗沉得似墨汁一样,不由得捣弄得更快了起来——
他弄得越快,她嘴里到是含不住了,硕大的性器就从她嘴里滑落了出来。
陈大一时失了温热的口腔包裹,也失了舌尖缠弄的吸吮,不由得去瞪那个罪魁祸首,偏那个人得意地将人压在身下,耸弄着个公狗似的腰,在那里把女孩儿弄得够呛的——
是的,就是得意,高诚的得意,还弄得大开大阖的,得意劲儿满满,“啪啪啪”的肌肤拍打声,更叫陈大听得想将他从女孩儿的身上拽下来。
张玫玫哀哀地呻吟着,小嘴微张着,刚才被他捅开了,这会儿酸胀得不行,嘴里的蜜津流出来,湿了她的下巴,颇有些楚楚可怜之态,“呜——呜——伯伯——我受不住了……”
还真不是假话,说的都是实在话,叫二叔给伺弄过的,还没缓过来呢,又叫人上了身,哪里受得住?
“怎么受不住?”高诚耸弄着,听着她的求饶声,耸弄得更厉害些,“玫玫,玫玫乖,受得了你二叔,总不能叫我同你陈伯伯都要忍着的,你同你二叔过新婚夜,我们也得过的……”
他边耸弄着边说话,又扫了陈大一眼,“是吧?”
“不、不是的,”她声音都快哑了,艰难地回着话,“不是这样的……啊——”
话还未说完,就因着他重重地顶到最深处惊呼起来,身儿颤颤的,一对嫩乳跟着微微晃荡,又叫神色不善的陈大给抓住,视线落在她被撑开到极致的娇穴,嫉妒的重重揉搓着她的嫩乳,搓揉得她又酸又疼,又同他求饶。
“伯伯,疼……”她求饶着,又被重重一撞,只觉得内里要被撞坏了似的,身体受不住这般的冲撞频率而颤抖着到了高潮,又被高诚将腿儿掰得更开,迎接她的是更剧烈的冲撞,“别呀,伯伯,别呀……”
既求着他,又求着他,两个人都叫她受不住。
高诚顶弄得更快,剧烈地再顶弄几下,才将精液灌在她深处——
瞬间,微凉的温度,让她哆嗦了起来,甬道里层层迭迭的嫩肉都被湿凉的精液浇个了透,那凉意叫她的穴肉都抽搐了起来,试图将慢慢退出去的硬物给缠住。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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