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年(H)(2 / 3)
成了这样的局面。
万幸的是苏水白今日因病熟睡,不幸的是李迟迟对苏水白的态度。
李迟迟的心,他终于知道了。
李迟迟的心不硬。
相反,有些超乎常人的软。
可这软也是一把杀人的利剑,给得了极致爱护,也给得了老死不相往来。
这是她最狠的地方。
因为甜蜜之后的绝情,最令人痛心。
丰云松脸上的苦意赤条条展现出来,他笑望李迟迟的睡颜,眼中泪却要流了下来。
李迟迟拥有的那个暗号,独属于他。
那是七年前的皇家围猎。
当时如今的女皇尚未登基,作为太女留守京中。
景王随行,趁机发动叛乱,挟持女太皇。
他和李迟迟掉入地洞躲过一劫。
为防止风声泄露,景王严守猎场,山下关口逐一排查。
丰云松与李迟迟扮作山中农夫妇,乔装回京。
为防止二人不小心走失,丰云松特把暗号交与李迟迟。
忆起这些,丰云松泄了一口气。
那段和李迟迟相依为命的时光虽然困苦,却有许多欢乐。
女太皇赐婚,李迟迟是不高兴的。
她当时也偷偷闹过,但怕伤害到苏水白,最终认命了。
众人都以为李迟迟对苏水白的心思已淡的时候。
他却知道,苏水白在李迟迟的心里埋得更深。
成婚之前,李迟迟送了苏水白一封信,再三问他是否愿意同她成婚。
可苏水白还是拒绝了。
于是,李迟迟心就闭上了。
未曾想到,那次之后,李迟迟的心却悄悄对他留了一条缝。
他至今都不能忘却李迟迟望向她的眼神。
雀跃、欢喜。
不用胭脂,遇上他,脸就是红的。
丰云松看出来了,也沉溺过。
为此,他们有了一次。
二十岁的李迟迟很是青涩,一点都不像京中有了侍夫的贵女,好似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
李迟迟搂住他的腰,望向他的眼睛怯生生,脸上腾起微红,踮起脚尖,羞答答唇贴上了他的唇。
丰云松知道,这样的李迟迟独属于他。
为此他抛却了脑子所有的算计,出于本能不由自主的回搂,双手紧扣李迟迟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丰云松的大舌在李迟迟嘴中大肆搅动,吮住她的舌尖,似是要把李迟迟的灵魂都吮出来。
二人吻得啧啧作响,喘息连连,火热得好似要融为一人。
李迟迟的手无力地攀在丰云松肩上,因着他的搂抱才不至于倒在地上。
看着李迟迟毫无招架之力,丰云松轻笑着,一手卸着李迟迟的钗环,一步步把她往床上带着。
待李迟迟晕晕乎乎躺在床上,反应过来,她腰间的系带早已被丰云松解开。
丰云松的手隔着衣裳点触她腰间的软肉,手一点点往上钻。
丰云松如瀑的长发散在二人身上,急促的呼吸在空中交融。
李迟迟被吻两面潮红,气喘吁吁,只得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望着他。
丰云松盯着她水润的红唇眼中幽深,胯下的东西缓慢抬头。
他剥开李迟迟肩上的衣裳,露出里面的抹子。
肩头和胸前一片白嫩的肌肤暴露在丰云松眼底,李迟迟想用手遮,却被他按住。
丰云松屈起一腿岔开李迟迟的双腿,一手游至背后朝自己方向一提,整张脸埋进了李迟迟胸前。
丰云松灼热的呼吸喷了李迟迟满身,激得她不住颤抖。
抹子的系带被丰云松用牙一扯,李迟迟绵软的胸部就跳了出来。
他的鼻子耸动,在李迟迟胸前探索。终于嘴一动,一口嘬住她豆粒般的乳尖,舌头在上面打转。
李迟迟惊讶从嘴中溢出,随即难耐地哼唧,弓起身把胸往丰云松嘴里送。
手终于软软靠在床边,蹭着床沿。
抹子已被蹭得到李迟迟小腹上,丰云松埋头吃乳吃得啧啧作响,手也不停歇,穿过李迟迟的裙底,往她的下身走去。
丰云松的手在她阴户周围温柔地抚着,缓慢之中找到洞口。他的手指挤进了两片肉瓣之中,戳戳进进于洞口边缘,一点点被粘稠沾湿。
李迟迟下身的水一股股冒,裙子很快被打湿。
时机已然成熟,丰云松解了裤子,把那东西掏出来。
那赤条条的肉棍灼热异常,好似冒着一股热气。
丰云松扭动着腰,操着棍物在洞口逡巡,紧紧嵌着洞口,一点点往里挤。
李迟迟花芯被猛然撑开,挣扎着想要逃开。
丰云松不肯去,又用唇去堵她的嘴,下身的动作慢了下来。
他一手把肉棍拔出不再前进,待李迟迟缓过,用肉棍在李迟迟花芯外打转,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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