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悟了 𝓅𝑜18вr.𝖈ôм(2 / 2)
长的腿,和因为自己而狼藉的下体,他觉得非常满足。
他爬着向元乐靠近,猫一样的眼睛可怜地看着她:“乐乐,我再帮你舔一舔好不好?”
元乐扭头看他,男孩长着一张又白又乖的脸,用无辜可怜的眼神盯着你看,让你完全无法拒绝他。
要命,元乐觉得他是不打算让她下床了。
她试图用理智战胜他,下了床说:“我去洗个澡。”
丁钊没有气馁,他光着身子,肉棒还硬着,充满性吸引力的年轻躯体紧跟在元乐后面,说:“我帮你洗。”
她们进了浴室。
丁钊伸手帮元乐脱掉衣服,他发现女孩没有穿胸罩,贴的乳贴,浑圆的胸部让他想埋进去舔一舔。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他舔着女孩的胸部,用肉棒在元乐的大腿上摩擦。
后来他含着眼泪,对被他舔得下体分不清是水还是体液,已经站不住腿的元乐说:“宝宝,你用腿夹一下我的肉棒,让我操一操好不好?”
元乐很少这么频繁的高潮,浴室里越来越热,她都不知道已经被他舔弄了多久,阴蒂好像都麻木了。
她软着腿,说:“你不要舔了。”
他点点头说好,红了脸,又红了眼,扶着元乐背对着他自己,从元乐的屁股缝把自己的肉棒塞进去,顶弄着元乐的大腿根。
“啊!乐乐!宝宝!嗯,嗯,乐乐,我爱你!”他疯狂地抽插,紧紧锁着元乐的腰扣向自己,让她们像连体婴一样密不可分。
他的叫声还是那么好听,依然能让元乐兴奋,但她高潮的次数太多,头脑已经完全不想回应了,只有小穴还在生理反应流出液体。
而他激烈地碰撞,和啪啪作响的撞击声,都让元乐觉得她对他一定有误会。
他不应该是什么猫咪,他是发情期的泰迪。
被他缠着一直玩到深夜,元乐真的受不了,连饭都是他喂给她吃,而她警惕地没让他亲吻自己。后来她觉都没敢睡,等他睡熟后就逃走了。
大半夜打开家门,缩在她床下的勾勾看她这么晚回来,还想和她玩。
她一脸土色地拒绝了勾勾,被子一盖睡了一天,感觉自己走向了禁欲的大门。
而睡醒后不管是谁的短信电话,她都跟没看见一样无视了。
然后就到了礼拜一,想躲的人终究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