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打种射精/他有病(慎点)(1 / 2)
缩起来只是一条红艳细缝的肉穴,初时连他的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此时却含着一根古怪畸形的虫族大屌。堪比成人手臂粗细肉具,将粉嫩娇弱的花穴撑得几乎透明,阴唇外翻着,阴蒂珠子被带着卷进进出。
而即便被男人狠狠欺负,那口娇艳软穴依旧水光莹莹,贪心地不断吞吃吮吸,还流出粘腻清亮的水液,“咕啾咕啾”地四处喷溅,或是粘连在男人胯下,拉出淫乱浪荡的水色银丝。
“呼——你慢点嗯啊……不、不要再弄我了呃嗯啊啊……”
情热焚尽了宁若情的神志。
她躺在光滑冰凉的不知名树叶上,连续的高潮和快感让她的身体泛出漂亮莹润的粉色,双腿大张,脚趾蜷缩,腿心失禁般流淌着源源不绝的潮液。
被快乐腐蚀的脑子转得很慢,她不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次。
只记得第一次被男人压在地上,直面扑面而来的绿意和晴天时,那种被天地万物窥视的羞耻感让她的身体十分敏感,没被男人肏几下便会高潮一次。
这和荆诚在御花园里的那次偷欢不一样。那时候她穿着衣服,两人的举动隐晦而克制。
但在这个长满古怪植物和古怪生物的地方,脱离了现代社会和文明,赤裸裸地幕天席地做爱,无时无刻不再敲打她的节操。树叶风声和明媚的日光,全是无形的手和眼睛,抚摸她的身体,偷看他们欢爱。
但那也是在一开始。
现在她的神经已经麻痹了,除了源源不绝的快感,其他感官都仿佛被拉长到变形,迟缓得近乎无知无觉。
而她身上的男人依旧亢奋。
繁湛握住她细瘦的脚腕,将之抗在自己肩上,臀肉紧绷,快速耸动,高频而深刻地蛮横奸淫着。汗水遍布他的后背和腰腹,顺着起伏的肌肉凹槽流淌而下,滴落在地上。
那带着细小绒毛的龟头坚定不移地使劲撞击阴道深处的宫口,将原本那口极为窄小的入口操得变大了许多,肉腔内部红肿瘙痒,软烂得不成样子。
“宁若情,你的身体太棒了、呼——”
“嗯啊——”宁若情的回应都是带着哭腔的哀鸣。
男人狂乱地奸干着,畸形的头冠一次次顶弄软烂的宫口,好似要钉进小小的子宫内,怒张的马眼不断啄吻肿红的内腔,只射过两次的饱胀囊袋反复击打她的臀肉,将流淌而出的精水潮液拍打地四溅。
宁若情的眼角都哭湿了,眼尾红彤彤的,极为可怜。她唇瓣哆嗦着,像一只被叼住后颈的兔儿,眼红红地细弱求饶着,脚筋绷直踢踹,却毫无威胁,反而被男人握住玉足把玩,而后被更深更凶狠地操干。
她累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呜咽着说:“你快、快点,我又、又要嗯啊——!”
繁湛嘴里说着“我也到了”,却是点开了系统商城。
一股异于寻常的微凉精水射进了阴道,如同一股激射的水流,冲杀到宫口。宁若情的小腹习惯性抽搐着,酥麻爽利的快感如同闪电般劈开她的身体,堵不住的潮水再次泛滥成灾,痉挛的阴道绞紧了虫态的大肉棍。
“呼呼——”
长时间的性爱,让两人很疲累。
两人如同爱侣般亲昵地贴着彼此,性器相贴相合,软掉的肉棒充当温热的塞子,结结实实地堵住射进去的精水。
她的里面舒服又温暖,男人不想拔出性器,反而缓慢的缓慢地开始抽插……
“你也是鸡巴精转世么?滚、滚开啊,不、不要嗯啊啊——”
宁若情怒了,推搡着男人。
繁湛也怒了,因为她言语里的“也”。他咬住她乱甩的乳肉,含吮遍布红痕的肿大乳尖,啃噬玩弄,又狠狠肏她的穴,顶她的宫口,将射进去的精水挤出来操进去,把软烂肿起的肉花捣得更烂更鲜艳。
“不、不要嗯啊啊……不、不要再肏了嗯啊啊啊——!”
太多的刺激和快感涌来,才刚高潮过的身体无法承载,脑子彻底成了一团浆糊。她的嗓子都哭哑了,指甲在男人后背拉出道道伤痕。
不知道是不是身体虫化后,脑子也被影响了,繁湛从内之外地侵犯着宁若情,听着她诱人的浪叫,却有一道声音叫嚣着不够,要他操开雌性的子宫,挺进那窄小的肉腔里,再用结节堵住穴口,而后疯狂灌精打种,直到她的肚子塞不下精液……
繁湛的眼眸也开始异化,黑色的瞳仁逐渐放大到极致,吞噬周围的眼白,最后占据整个眼眶。他的脸上还带着沉湎情欲的迷人春情,可一双眼睛里却透出嗜血的侵占。
宁若情感觉到了异常,按着他的肩膀,一把揪住男人的头发,让繁湛抬头。
“繁湛!”
听到她叫自己,男人如墨的眼瞳缓缓恢复常态:“嗯?”
“你在我穴里塞了什么?”她压抑着怒火问。
之前男人的那泡精就不太对劲,一开始还没什么感觉,但现在穴里的异物感越来越强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内部逐渐撑开了阴道。
这很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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