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跪羞辱 事后惨状被婢女撞见 初见皇帝(7 / 13)

谢园全身不禁一颤,湿漉漉的眼睛长睫扑簌,他迷蒙地向身下望去,只见邱嬷嬷手中持着一只长夹,顶端是两片玉片,将花穴上的两瓣肉唇撑开。

而王嬷嬷此时却是蹲下身子,目光直直看向谢园被翻剥而开的淫穴,持着玉棍探入其中。

冰凉的玉棍入体,虽远不及男根般雄壮可怖,冰凉的触感乍一进入紧窄的妙穴,却让方才情动地痒意有了几分慰藉,填了一些无妄生出的空虚感,使谢园不由从嗓子中泣了一声,却似裹着糖霜一般娇媚可人。

王嬷嬷手腕转动,带着玉棍在嫩屄中来回挺动。初经人事的嫩穴含着玉棒吞吐,谢园只觉穴中饱胀酸麻,不由绞紧,似得了玉露般伸出小嘴要咬住一般,阴蒂也在这般情动中战栗着凸起,呻吟和喘息细密撩人,头颅却是似受不住这般挑逗恩惠,难耐地摇着,发丝散乱在长椅上,似墨色的裂锦般柔顺动人。

然而只探了几下,王嬷嬷便带着玉棍撤出,玉露般的淫液早已挂了满棍,淅淅沥沥淌在身下的绒垫,雪白的貂毛被打湿成一缕一缕。

黏着淫液的玉棍作了恶,却并未被拿走,顶端却是突而撵着早已情动至极的蕊粒,先是柔柔地,似蜻蜓点水般轻佻淫戏,见那淫屄动情地淌出涓涓细流,又忽狠厉地按压打转。

脆弱之处突被如此淫弄,谢园只觉一股电流自腿间窜直大脑,发出一声高昂的媚叫,大腿和小腹剧烈颤抖,身前阳根泄了阴精,骚逼也潮吹了出来。

谢园的身体被高潮的快感冲刷,却见两位嬷嬷已收了工具,满意地点点头。

“阴核浑圆敏感,玉露丰盈易出。阴穴紧窄,内里媚肉层峦叠嶂,极易情动。物入而乖驯吃含紧绞,撤而吸缩挽留。虽初乘雨露,淫性却极重,是个贪吃的。胸乳差强人意,这雌穴却是绝品的春水玉壶。”

邱嬷嬷亦点了点头,补充道:“只是玉门欠窄,恐不能尽数容纳阳物尽兴。便要重点调习这宫胞。且这尿口观之未开,需待殿下首肯,或回府亲自调教开发了。”

“嗯。明日取来调习宫胞的药物,用刷子涂抹于宫口,使此处保持瘙痒情动,日日渴谗,便能弥补此项了。”

听到这番折磨痛苦的调教方式,谢园在高潮余韵中浑噩的神智却清醒了几分,身子恐惧地发抖。

徐嬷嬷记完,放下笔册,看着谢园淌满淫水,犹在抽搐的嫩穴,拾起桌上的巾帕为他擦了擦,又叫人拿去了堵在他口中的棉帕。

“念王妃初次习课,今日实测便到这里吧。菊穴评测与浣肠便留到明日吧。”

棉帕自口中抽搐,扯带牵连着几缕银丝挂起,又落到谢园粉嫩的唇瓣上。

嘴角溢出收不住的涎水,玉白的脸沁满香汗和泪水,身子仍在不自觉颤抖着。

谢园呆愣又顺从地被两位嬷嬷扶着虚软的身子,穿上了衣服。

“下面,便是房事技巧和规矩的教习,包含女则女训,口交乳交,雌屄菊穴使用技巧以及各类交媾姿势的练习。按殿下的意思,王妃除要熟练掌握应用外,还需熟记背诵,待王爷回府后检查考试,满意合格后,方可有资格习字。”

听到习字,谢园有些昏噩的眼眸亮了一瞬,却又登时落寞。纤长浓密的眼睫抖了抖,似是想收住泪,他咬了咬唇,却终是低声道了一句:“我明白了,谢……嬷嬷。”

进宫禀告完赈灾事宜完成情况,褚承宥回到府中时,已是入夜了。

谢园有些局促地站立着,同薛锋和一种仆人在府门迎侯着。

马车悠悠走进,车帘被侍从掀起。见褚承宥出了马车,谢园走上前去,伸出手臂。

褚承宥撇了一眼谢园,只见他今日穿了件淡青色长袍,玉带绑缚住纤瘦的腰肢,薄纱的绸料着在窈窕清隽的身上,似一株春日新生的翠竹,清丽秀雅,弱柳扶风。一张芙蓉面还是那般胆怯瑟缩的表情,然而眼角却染上几分桃色,双颊艳若桃李,比起几日前的青涩纯稚,无端多了几分媚态。

褚承宥眯了眯眼,手掌搭着谢园伸过来的手臂下了车。

卧房内,大婚洞房的大红帷幔绣帐、成双喜字已被扯下,换成典雅低调风格的日常装饰。

褚承宥沐完浴,随意坐到案前,一边喝着谢园泡好递上的热茶,一边翻看着这几日更新的,谢园的房事教习手册。

脚边的青石板上,谢园浑身赤裸,雪白娇嫩的身子上只着了件荷绿肚兜,乖巧地跪着。一双细白的腿似羊脂美玉雕琢而成,并拢紧闭,其间夹着褚承宥随意伸进,恶劣踩动的足,不住颤抖着,几乎要跪不住。

“卑弱第一。古者……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床下,弄之瓦砖,而斋……斋告……呜呜……不……不要……”

谢园艰难地背诵着作业复习到深夜的女诫,却只背得磕磕绊绊,而在他绞尽脑汁回忆之时,那踩在腿心,就着淫水抵住花缝磨蹭的脚趾忽而塞进雌穴用力抽动,指甲抠磨着脆弱敏感的阴蒂。

酥麻的快感带着羞耻感直冲天灵,湿润的淫水自花缝淌出,濡湿褚承宥的脚趾和足面,他双腿颤抖着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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